“最少一个月。”秋玉书道。
“一个月的时间,你猜猜这三十万人还能剩下多少?”路朝歌又问道。
“这……这……这……”秋玉书这了半愣是没出一个字来,他没领过兵,对于这种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能剩十几万人我就谢谢地了。”路朝歌道:“更可怕的是那些将军不知道死守城池而是出去和红杉军野战,那我赶到江南的时候,能剩下万人我就烧高香了,您想想我用万人最多就是和红杉军进行周旋,想彻底收拾了红杉军基本上没戏。”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秋玉书问道。
“有啊!”路朝歌道:“但是机会不在我这里,若是沈鹏展能在红杉军进攻江南四道的时候,第一时间派兵堵住澜沧江,再派大军对江南四道进行支援,这一仗肯定还有得打,关键是你觉得沈鹏展会出兵吗?”
“没有圣旨没有兵符,他哪敢动兵啊!”秋玉书一脸苦笑着道:“沈鹏展为人谨慎微,守住南疆五道之地才是他的责任,没有陛下的命令,他是不敢出兵的。”
“就是了。”路朝歌道:“所以我就了没有胜算,最多就是跟红杉军进行周旋,到时候整个江南之地除了战火就是战火,百姓流离失所,倒不如让红杉军占了江南四道,百姓好歹还有个活下去的机会。”
“既然少将军都这么了,看来是真的没有机会了。”秋玉书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一次我是无功而返了,本来能落在凉州的好处也打水漂了。”
“你这一进来就有好处有好处的,到底是什么好处啊!”路朝歌拎起那个他专属的大茶壶问道。
“对对对,什么好处,也让我这个老头子听听。”袁庭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道:“要是好处足够大,那我帮朝歌走一遭也不是不校”
“见过袁大将军。”秋玉书站起身行礼道。
“我就一赋闲在家的老头,不是什么大将军了。”袁庭之摆了摆手,道:“这事你们能不知道?”
“干爷爷,您来了。”路朝歌起身扶着袁庭之落座,道:“您怎么没去看您的干重孙?”
“我这不是听朝廷来人了嘛!”袁庭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所以就过来看看,秋大人,你也是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