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过对于这件事路朝歌还真没有什么看法,毕竟不是凉州的事,他也懒得想那么多,但是好处和坏处他还是知道的。
“你都决定的事了,还问我有什么意义?”路朝歌笑着道:“难不成我迁都昌州道不好,你就不会迁都了吗?雍州这地方就像你自己的那样,这里其实对于你来也并不安全,我随时都能带兵打过来,你迁都对于你来也是一件好事,省的我哪心里不爽带兵把你赶出去,要强的多,你是不是呢?”
“你还是那么自信。”刘子钰笑着道:“大楚如今这番模样,我是有责任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路朝歌道:“国家兴衰更替本来就是自然规律,大楚立国已经数百年了,其实也差不多了,你是不是?”
“我不信这个什么自然规律。”刘子钰道:“我想在和这个规律争一争。”
“没问题,与斗其乐无穷嘛!”路朝歌笑着道:“不过每一次有点事你就让我帮你忙,你觉得你怎么争?用命争啊?”
“我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刘子钰道:“可我也知道我现在时间并不多,但是能争一刻是一刻,只要等我的人成长起来,包括你路朝歌在内,我都会把你们一个一个收拾了。”
“这些话你不应该给我听。”路朝歌笑着道:“你应该给你的那些心腹听,让他们有信心跟在您的身边,把我们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你就不怕我的人成长起来,把你踩在脚下吗?”刘子钰问道。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想什么了吧!”路朝歌笑着道:“你这话你觉得我会怕吗?”
“没想让你怕。”刘子钰道:“毕竟我现在还要求你帮我摆平红杉军不是吗?”
“别用求,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路朝歌道:“我要的是雍州道,至于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江南四道落在谁的手里,跟我有个屁的关系,你的大楚能不能保住跟我有个屁的关系,要不是你给的太多,我都懒得离开怀远城。”
“敢不敢喝一杯?”刘子钰举起酒杯问道。
“不敢。”路朝歌直截帘的道:“我这人怕死,对于你我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喝酒也就不必了,咱俩在这废了半话,一点有意义的东西都没有,你赶紧把圣旨给我,我带着圣旨赶紧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