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朝歌,曹永长挥出战刀砍向路朝歌,路朝歌可没准备给他活下去的机会,手中战刀从下至上撩起,直接将曹永长手中战刀磕飞了出去,随后战刀横斩,曹永长反应倒是挺快,趴在马背上躲了过去,可是紧接着路朝歌的第三刀就到了,直接将他的首级和战马的脖子一起砍断了。
鲜血飞溅,曹永长滚落马下,他身边那位扛旗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顾炎朔斩落马下,‘曹’字大旗缓缓倒下,红杉军这一刻顿时乱了起来,只是军旗倒下的一瞬间,红杉军就已经乱了。
现实最外围的红杉军开始逃跑,他们知道这个时候逃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凉州军现在还在军阵之中,一时半刻也冲不出来,这就是最好的逃跑实际,若是再拖上一会,凉州军从军阵之中杀出来之后,那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溃散是会传染的,最外围最先开始逃跑,紧接着就是那些距离中军比较近的,一层一层的开始四散奔逃,逃跑这种事不会有什么规则,谁跑的快谁能把自己藏好,谁就有活命的机会。
“传令……”路朝歌随手砍倒了两名红杉军士卒,大吼道:“把所有的逃兵都给我圈回来,让他们向崇礼城方向逃窜,跟在身后不要肆意围杀,只要赶着他们走就行,不能让他们停下来。”
号角声响起,凉州骑军开始追击那些四散奔逃的红杉军逃兵,步兵终究是步兵,就算是将身上所有的装备都扔了,逃跑的速度一样比不上战马。
很快,漫山遍野逃窜的红杉军逃兵就被凉州骑军圈了回来,驱赶着他们向崇礼城方向逃窜。
逃窜归逃窜,但是俘虏还是需要几个的,顾炎朔带着人抓了十几个俘虏回到了路朝歌面前,对于没能亲手杀了曹永长这件事,他多少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我去……凉州身上最干净的战兵受伤了嘿!”路朝歌看着肩膀上插着半截羽箭的顾炎朔大笑道:“你可是唯一一个参加过定安县和巍宁关之战没受赡老兵啊!今你这也没保住自己的第一次啊!”
“少将军,您知不知道,其实您不话的时候我特别的尊敬你?”顾炎朔将马槊挂在马鞍上,看着路朝歌道。
“难不成我话你就不尊重我了?”路朝歌问道。
“倒也不是不尊重,只是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