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康乐他们几个?”路朝歌转头看向卢茂学问道。
“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卢茂学说道:“就像您说的,这种事不能做的太刻意,也不能弄的人尽皆知啊!”
“你们内部就一点风声都没有?”路朝歌又问道。
“我是没听说过。”卢茂学说道:“您问问毛鸿才,也许他能知道点什么也说不定。”
路朝歌有在转头看向了虚弱的毛鸿才,还不等路朝歌开口,毛鸿才便开口道:“我不是林成祖的心腹,就算是真有这件事,他也不会跟我们说的,他只会跟他的心腹说。”
“这两个人交给你了,你先把他们关起来。”路朝歌说道:“等我回凉州的时候,这两个人我要带走,怎么也得给刘子钰带点纪念品回去,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张嘴管他要钱,这一趟出来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呢!”
“他不是答应把雍州交给您了吗?”傅玉山问道。
“那是官面上的事,也就是我大哥的事,跟我没啥关系,我就是一个负责打仗的。”路朝歌说道:“我花的银子,那都是从我口袋里出去的,我要是不把银子弄回来,那我还不亏死了,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您是不是出门不捡银子就算是丢?”傅玉山强忍着笑意问道。
“你这么说也对。”路朝歌说道:“整个凉州谁不知道, 我路朝歌那是出了名的抠,只有我敲诈别人的份,别人谁也别想把我的银子从我口袋里弄走。”
“还真是看不懂您。”傅玉山笑着说道:“饭弄好了,先吃饭吧!这两个人我先找个地方关起来,等您走的时候记得带走就是了。”
两个人去了临时搭建起来的营地,走在路上,傅玉山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林成祖真的想借刀杀人,你到底是帮他还是不帮他?”
“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路朝歌说道:“想占我便宜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倒是石康乐和孙经义这两个人可以用一用。”
“您准备把这两个人收到自己手下?”傅玉山问道。
此时的傅玉山眉头紧锁,他很想知道路朝歌到底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对于傅玉山来说,若是路朝歌两石康乐和孙经义这样的人都要收到凉州军中,那他对路朝歌的态度可就要有一个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