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怀远城的先生们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这帮人可不管你什么身世背景,只要你们敢逃学敢惹祸,直接就把消息送到家长手里,剩下的就交给家长处理就行了,据说这一招是路朝歌传授给他们的。
“要说我二叔哪哪都挺好的。”李存宁一边说着还一边往后退着:“就是总教先生一些有的没的,这东西能是随便教的吗?那不都是压箱底的绝学吗?”
说话的功夫,李存宁已经退到而来李存孝的身边,然后小哥俩转身就跑,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出去了好远一段距离。
“臭小子,你们有本事晚上别回家。”谢灵韵笑着说道:“我就看我能不能抓住你们两个。”
“不回就不回。”李存宁说道:“我们去曾祖那住,他最喜欢我们了,还能学功夫。”
李存宁说的曾祖就是袁庭之,这老人家现在在家闲的无聊,没事的时候除了去军营,就是把李存宁和李存孝两个小家伙带在身边,教两个人兵法和功夫。
该说不说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李存宁在兵法的造诣上让袁庭之都觉得惊讶,而李存孝在学功夫方面的天赋,也是他这辈子见到为数不多的天才,小哥俩算是各有所长,这可把袁庭之美坏了,自己毕生研究出来的兵法现在算是后继有人了。
“这俩臭小子,现在是没法管了。”谢灵韵笑着说道:“除了朝歌能对付他们,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正是贪玩的年纪。”周静姝说道:“我看小哥俩的礼仪什么的,学的也不错啊!又跟着袁大将军学了兵法和功夫,多好啊!”
“前段时间你跟我说的请大儒的事,这件事还得拜托你家朝歌才行。”谢灵韵说道:“南疆有一位大儒,据说和李家朝歌的关系不错,若是能把他请来教孩子学问,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南疆的大儒?”谢灵韵疑惑道:“你说的不会是曾永德曾先生吧!”
“可不就是他嘛!”谢灵韵说道:“之前朝歌从南疆回来的时候和你大哥提过他,说了不少这位老先生的好话,我想着能不能让朝歌把人请到凉州来。”
“那等四江之战结束之后,我给他去一封信。”周静姝想了想说道。
曾永德这个人在南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