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坐在牛车上,笑着说道:“我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人请回去。”
“那你也不至于带这么多东西啊!”萧泰宁说道:“人家也不缺这些东西。”
“好好拉着牛车,别给我摔了。”路朝歌说道。
一路打听着来到了曾永德家门前,萧泰宁拿着路朝歌的拜帖到门前叩响了大门。
曾家的门房从偏门走了出来,对着萧泰宁行礼道:“见过将军,不知将军有何贵干?”
萧泰宁拱了拱手,将拜帖递了过去,道:“我家将军想见曾先生一面。”
“不知您家将军是……”门房客气的问道。
“你把拜帖交给你家老爷,他自然就知道了。”萧泰宁说道:“麻烦你了。”
门房拿着拜帖匆匆的走了回去,这个时候路朝歌才从牛车上下来,走到曾府门前,等着人来开门。
不多时,曾府中门大开,曾永德带着家里的男丁迎了出来,他之所以要带着全家男丁出来迎接路朝歌,主要还是路朝歌的身份在那摆着呢!
至少在路朝歌被朝堂定义成叛军之前,他的身份都是大楚的郡王,正一品的大将军,曾家用如此高规格的礼仪接待路朝歌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夫,见过大将军。”曾永德行礼道。
“您可是折煞我了。”路朝歌赶紧扶起曾永德,道:“晚辈冒昧前来打扰,希望您老人家不要见怪。”
“您能来我曾府做客,是我曾家的福分。”曾永德大笑道:“大将军,快快屋里请。”
“那是我给您老人家带的礼物,还请您收下。”路朝歌挥了挥手,萧泰宁将牛车向前牵了几步。
“那老夫就收下了。”曾永德也没和路朝歌玩那假惺惺的一套,他也知道完全没有必要。
一众人走进府上大堂,分宾主落了座,曾永德让人给路朝歌上了茶,开口道:“大将军,我听说您不是在四江吗?怎么有时间到荣州来了?”
“四江那边的战事结束了,我这不是想起您在荣州嘛!正好我在荣州闲着也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您。”路朝歌笑着说道:“您老最近身体还好啊?”
“大将军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虚伪之词了?”曾永德大笑道:“这可不像您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