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钰再回来,他还会把分给你们的土地抢回去,到时候你们还是只能给别人做工,一辈子都低头哈腰的给别人做工,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
“凉州军不是号称数十万吗?”青年说道:“难道连雍州都守不住?”
“难道就应该让凉州儿郎血染疆场?你们雍州男人坐享其成?”路朝歌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觉得这样对于凉州其他州道的百姓公平吗?”
“他们不是有军饷还有粮税各种各样的待遇吗?”青年说道:“他们既然享受了这些,那他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听了青年的话,路朝歌笑了,而且笑的有些肆无忌惮。
笑了不知道多久,路朝歌才止住了笑声,而他的笑声也引来了众多人的目光。
路朝歌慢慢的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盯着眼前的青年,缓缓的开口道:“他们是拿了军饷,也享受了各种待遇,可是我想问问你,他们拿了这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为我凉州贡献了一粒粮食了,还是为我凉州战兵提供一把战刀了?他们拿到的得到的,都是用自己的汗水和鲜血换来的。”
“现在大都督要重新丈量土地,我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拿这些土地?”路朝歌问道。
“我是雍州百姓,是李朝宗治下百姓,我当然有资格。”青年说道:“难道他还能不给我土地不成?”
“他不能,我能。”路朝歌说道:“他是好脾气,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你记住了,就因为你今天的这句话,你家要是能分到一分土地,我路字倒着写。”
“你这是以权压人,和那些狗官有什么分别?”青年回怼道。
“一个坐享其成的人,跟我在这大放厥词。”路朝歌冷笑道:“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了,你要是能得到一分土地,我路字倒着写。”
“你们可以不加入凉州军,你们想回家种地我也能理解。”路朝歌顿了顿继续喊道:“但是你们最好少说那些屁话,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们可以去凉州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路朝歌睚眦必报,有仇从来不过夜,当场就报。”
“我就不信你们敢不给我分地。”青年依旧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说道:“我现在就回家,我就不参军,我看你能把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