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崔承安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说道:“小人思来想去,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还请将军明示。”
“幽州之乱,你剿贼不利还不是罪?”晏元恺说道:“剿贼不利也就罢了,居然还败于贼人之手,损兵折将让我军士气大跌,这些不是罪?”
崔承安一听,这里没说自己和安民军接触的事,顿时心就放下去一半了,只要自己和安民军接触的事没暴露,那晏元恺最多也就是责罚自己一番,不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将军,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能保证自己一生都只打胜仗呢?”崔承安说道:“想必您也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能战胜敌人吧!”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进来,将茶盏放在两人身侧,在将茶盏放在崔承安身侧的时候,不经意间给崔承安使了一个眼色。
崔承安看到管家这一个眼色,顿时又将另一半心放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晏元恺看在了眼里,崔承安和管家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他们哪里知道,晏元恺带进来的那些亲兵,可不是一般人,那都是李朝宗从自己亲军之中挑选的精锐战兵,以各种办法派到他身边的,为的就是保护这个潜伏在北方军中的高级将领。
这些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战兵,对别的事情可能不太敏感,但是对杀气这种无形的东西反而格外敏感。
“败可以,为什么给安民军喘息之机?”晏元恺问道:“为什么不举全军之力继续进攻,你耽误一天的时间,就让安民军多一天的喘息之机,你更没有机会击败他们。”
“将军,您也说了,士气大跌,这个时候出兵无异于自寻死路。”崔承安说道:“与其和安民军决一死战,倒不如暂时守住幽州半壁,待安民军主动进攻,我可以依托幽州城与敌军决战,以安民军的兵力,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夺下幽州城,只要我能守住幽州城半个月的时间,安民军的粮草就会告急,待那时我带兵出击,必将一举击溃安民军,并夺回被安民军占领的全部地盘。”
“你手下两万多人,一大半都是骑兵。”晏元恺怒喝道:“不好好利用骑兵的优势与敌军周旋,就想着靠幽州城进行防御,是谁教你这么打仗的?”
没错,崔承安手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