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呢!
就比如,这凉州境内所有的学堂,他曾永德都能管的了,而且为了让这位老先生能教授更多的人,李朝宗还特意批了一笔银子,给老先生盖了一件学堂,不过这个学堂教的可不是孩童,而是那些有着科举之志的学子。
“二叔,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李存孝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在吃饭的路朝歌问道。
“咋了?谁欺负你了?”路朝歌看着可怜巴巴的李存孝问道。
“被打手板了呗!”谢灵韵在一旁笑着说道:“曾先生授课,这臭小子在下面坐也坐不住,被打了五下。”
“曾先生讲课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跟着二叔学有意思。”李存孝对被打手板的事根本就不在意,他皮糙肉厚的,打几下能有多疼,他在意的是路朝歌这段时间都没陪他玩。
“学习本来就枯燥。”路朝歌说道:“不过,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你看你大哥不就没说话吗?”
“我大哥一般不说话,但是他都直接动手。”李存孝突然笑了起来说道。
“臭小子,你不会是打曾先生了吧?”李朝宗眼睛一横,语气不是很友善的问道。
“我从来不会动手。”李存宁擦了擦嘴,说道:“身为上位者,当然要劳人了。”
“噗……”路朝歌一个没忍住,一口饭全都喷了出来,好在他反应够快,要不这一桌子饭菜没法吃了。
“我想请问这位大少爷,您劳的是哪位啊?”路朝歌擦了擦嘴问道。
要知道,曾永德在教授李存宁和李存孝的同时,还有不少凉州官员家的孩子,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李存宁以后的班底,算是李朝宗给李存宁培养人才吧!
“袁爷爷家的重孙袁景曜,牧大将军家的儿子牧飞鸿还有就是萧将军家的小儿子萧阳舒。”谢灵韵在一旁扒拉着手指头数着,这不数还好,这一数凉州军半数将军家的孩子都参与进去了。
“你不是真把曾先生打了吧?”路朝歌听着谢灵韵说的那些人名,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
这些人里面除了极少数手上没工夫,其他的或多或少的手上是有两下子的,要是真合起伙来和曾永德打一场,就曾永德那老胳膊老腿的,估计撑不过片刻都。
“那不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