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必须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哪怕是落在了凉州军的手里,朝廷也可以通过外交手段,把他们赎回去,他们也就有机会去昌州觐见刘子钰了。
听着远去的马蹄声,邢无忌也就算是放下心了,他现在已经不奢求自己能突出重围了,在这种重重围堵之下,而且丧失了骑兵的天然优势,他们基本上已经没有机会冲出去了,除非这个时候,钟良弼能带着大军杀过来,双方内外夹击,还有可能一战而定。
“兄弟们,我们可能出不去了。”邢无忌甩了甩战刀上沾染的鲜血,苦笑道:“今天,大家就一起战死在这里吧!谁要是想活着,那就投降吧!我邢无忌不怪大家。”
“邢无忌,赶紧投降吧!”就在这个时候,大营外传来了一阵劝降的声音:“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钟良弼已经放弃你们了,在不久的将来,他还有可能放弃对刘子钰的忠诚,投靠我们王爷也说不定。”
麴鸿信得意的站在包围圈的最外围,向着大营的方向高喊着,此时的战场上,短暂的陷入了一阵死寂。
“北方注定是我们王爷的北方。”麴鸿信猖狂的大笑着说道:“不管是朝廷的军队还是凉州的叛逆,都会被我们王爷赶出北方,你现在带着人投降,我也是一个爱惜人才的人,你的大名我在邺城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与其死在战阵之中,不如苟全性命,为我们王爷效力。”
“有本事你就进来抓我,让我投降是不可能的。”邢无忌朗声道:“就算是战死了我也不丢人,但我若是投降了,岂不是辱没了他的威名?”
“刘子钰还有什么威名?”麴鸿信喊道:“任用钟良弼那样的小人,他也好意思提威名?”
听到麴鸿信的话,邢无忌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说的那个他可不是刘子钰,而是远在长安的李朝宗,远在幽州的路朝歌,他是凉州战兵,凉州战兵从来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老邢,再冲一次吧!”黄永修微微喘着粗气,看着邢无忌说道:“我是不准备活着了,能和你们这些人死在一起,我也知足了。”
“对,知足了。”叶修德笑着说道:“下辈子,下辈子要是有机会,咱哥几个在做兄弟。”
“杀……”邢无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