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投入肯定也小不了吧!”
“我真怕我大哥扛不住。”路朝歌苦笑道:“先是雍州现在又是幽州,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一样。”
“咱凉州的底子还算厚实。”连山莫树笑着说道:“应该能扛得住,只要这几年别再有什么大动作就好了。”
“这事谁能说的准。”路朝歌挠了挠头,道:“谁他娘的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
“我陪你一起过去。”连山莫树紧跟在路朝歌身后,说道:“城里那些人好像疯了似得,我去劝了两次,都被他们给打回来了。”
“受伤了?”路朝歌回身打量着脸上莫树问道。
“那倒没有,我都是带人去的。”连山莫树笑着说道:“您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万一您要是受了点伤,我没法交代不是。”
“没事,我这人命大。”路朝歌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路朝歌虽然那么说,可是连山莫树不能没有准备,只见他一挥手,十数名战兵举着大盾冲了过来,如临大敌一般挡在了路朝歌面前。
“别慌。”路朝歌气定神闲的说道:“他们还没那个胆子射死我。”
可路朝歌的话音刚落下,一支羽箭就钉在了路朝歌的脚边,路朝歌只要在向前迈出一小步,那支羽箭就钉在他脚上了。
路朝歌看了一眼那支还在颤动的羽箭,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城门楼上那位刚刚射出羽箭的校尉看着依旧向前的路朝歌,再一次张弓搭箭瞄准了路朝歌,这一次他瞄的不再是路朝歌的脚,而是路朝歌的头。
“嗖……”的一声,羽箭离弦而出,路朝歌自然看到了那支飞来的羽箭,只不过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就在羽箭要和他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路朝歌轻轻的歪了一下头,羽箭擦着耳边飞了过去,钉在了身后的一面盾牌上。
路朝歌咧嘴一笑,抬头看向了城门楼上的那名校尉,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停下来,当他来到距离城门五十步左右的距离,这才站定。
“箭法不错,就是准头差了点。”路朝歌转身将钉在盾牌上的那支羽箭拔了下来,大声说道:“找一个箭法好一点的过来,看看能不能射死我。”
“来者何人?”城门楼上,出现了一名身穿将军甲的中年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