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的路朝歌只能下令就地搭建营帐,反正是在自己的地盘,也不怕敌军偷袭。
转过天,休息了一天的路朝歌带着人继续出发,这一次他控制了自己的速度,他冷静了一天之后,也想明白了一些问题,就算是他现在赶到了阳州,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把分散在各地的敌军清剿干净,倒不如放慢一些速度,路上想想怎么解决那些作死的玩意。
三天之后,路朝歌带着人赶到了阳州城,阳州道道府薛泰清带着一众官员跪在大雨中迎接路朝歌。
跪拜礼在凉州已经废除,但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大了,数万百姓被屠戮,他薛泰清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扛住路朝歌的雷霆之怒。
路朝歌打马走到薛泰清以及一众跪在地上的官员面前,看着那些以头触地的官员,路朝歌翻身下马,将薛泰清扶了起来。
“都起来吧!”路朝歌开口道:“这件事不怪你们,是我疏忽了,疏忽了刘子腾的底线。”
“少将军,足足六万百姓啊!”薛泰清带着哭腔说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也分不清哪里是泪水哪里是雨水了。
“不分男女老幼,整整六万百姓啊!”薛泰清哽咽的说道:“那些王八蛋,所过之处一个活口都没有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路朝歌拍了拍薛泰清的肩膀,道:“我来就是解决这件事的,我会给那些死去的百姓一个交代,也让那些人看看,这就是屠戮我凉州百姓的下场。”
“我大哥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路朝歌顿了顿又问道。
“大都督那边还没有消息传过来。”薛泰清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向少将军您汇报。”
“说。”路朝歌说道。
“连日暴雨浑河水位不断上涨。”薛泰清说道:“浑河两岸各县、府,多多少少都遇到了险情。”
听了薛泰清的话,路朝歌明显一愣,他这几天就想着怎么收拾那些进入阳州道的敌军了,完全忽略了这场连续半个多月的大暴雨。
“阳州道的情况怎么样?”路朝歌问道。
“不容乐观。”薛泰清说道:“已经有几个地方告急了。”
“立即以我的名义下达征调令。”路朝歌说道:“征调各地民夫抢修堤坝,至于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