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了摇头,就只能期待李存孝别有什么不适,一旦李存孝真有个好歹,别说是和谈了,这些人可能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此时的路朝歌,带着一众将军出现在了李存宁和李存孝的营帐外面。
路朝歌害怕两个小家伙着凉,特意让人把两个小家伙的营帐做了加厚处理,不仅苫布足够厚实,就连地上都铺了好几层羊皮。
当路朝歌走到两个小家伙的营帐外,就听到营帐内传来了李存宁的声音。
“阿孝,你今天莽撞了。”李存宁说道:“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那校尉,而且当时二叔还在那里,要是一个不好可能双方就爆发冲突了。”
“我才不管呢?”李存孝那声音可比李存宁大多了:“在凉州谁敢那么和二叔说话?”
“我们其实可以换一个方法弄死他的。”李存宁说道:“就比如谈判的时候,把这个人要过来就是了,到时候想他怎么死,还不是我们说的算吗?何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而且还是当着刘子腾的面杀了他的人。”
“反正人我已经杀了。”李存孝无所谓的说道:“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刘子腾还敢让二叔把我交出去,二叔最疼的就是我了。”
帐篷外包括路朝歌在内,一众将军都听懵了,这是一个八岁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一个讲道理,一个不讲道理,这组合怎么那么熟悉呢?
所有人都看向路朝歌,因为他们知道,这组合就是李朝宗和路朝歌两个人,一个凡事都想跟你讲讲道理,一个凡事都不讲道理,当讲道理那个讲不过你的时候,那个不讲理的就出来了,开始和你们讲武力。
“好吧!其实我也觉得那个校尉该杀。”这个时候,李存孝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刚刚你要是不动手,我明天肯定想办法把那个校尉要过来。”
“那你为啥不动手?”李存孝问道。
“我没你那么大的力气。”李存宁叹了口气说道:“你天生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可能扔出去的步槊都飞不出去多远。”
站在帐篷外的路朝歌这个愁啊!
李存孝不讲理就不讲理了,可你李存宁不应该不讲理啊!这么多年跟你爹都学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