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看了看路朝歌,又看了看卢绍铭,笑着说道:“这是来的路上就商量好的?”
“我可什么都没说。”路朝歌打了个哈欠,道:“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北疆的防务必须加强,草原国家的威胁比西疆那些小国大多了。”
“是啊!大都督。”卢绍铭开口道:“草原国家以游牧为主,他们在进攻一个地方的时候想的不是占领而是破坏,除了抢劫财物就是杀人放火,一旦北疆防务松弛,敌军打进幽州,对于幽州乃至整个北方都是一次大灾难。”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加强北疆的防务?”李朝宗问道。
“以目前的战略来看,我们主要是以缓慢蚕食草原地盘为主。”卢绍铭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主要还是以防御为主,进攻可以暂时搁置,所以马匹方面并不是很急缺,唯一急缺的就是连弩和床子连弩这两样防御利器。”
“还有就是我经过阳州道的时候,见那堤坝筑的格外结实,问了当地的官员说那东西叫水泥。”卢绍铭继续说道:“大都督能否提供给我们一批水泥,可以进一步加固城垒,有效的防御敌军的进攻。”
“水泥不是什么大事,府库之中应该还有不少存货,你走的时候可以带走。”李朝宗想了想,说道:“至于床子连弩和连弩,连弩倒是还有富余,可以给你带走一批,床子连弩你得等一等,因为最后一批库存已经答应给西疆边军了。”
“大都督,您可不能一碗水端不平啊!”卢绍铭听说最后一批床子连弩给了西疆,顿时就不干了:“那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能撑了西疆瘦了我们北疆啊!我也不多要,您给我五百架床子连弩。”
“漂亮……”路朝歌在心里给卢绍铭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卢绍铭这人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就这份表演能力,那绝对一流,就是不明白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在劳实仁手里就吃不开呢?虽然看着受到重用,可是劳实仁离开的时候,却把他留在了北疆。
你看看卢绍铭说的话,首先就让李朝宗一碗水端平,这话虽然有些埋怨的意思,可是你要是仔细想想,像不像家里孩子跟父母抱怨,这一点就很好啊!充分的表明自己也是凉州军的一份子,虽然刚刚加入凉州,但也是亲儿子啊!
其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