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赶到了禁军衙门,还不待战马停稳,路朝歌就跳下了战马冲进了禁军衙门。
正在忙于公务的李朝宗看见了急冲冲冲进来的路朝歌,开口道:“怎么不在比赛场地陪着你嫂子她们?”
“刚才宁德庸带着人走了。”路朝歌说道:“连行李都没收拾就离开了,看那样子他走的挺着急的,我估计应该是昌州那边出什么大事了。”
“走的这么着急?”李朝宗疑惑道。
“他离开之前,他的亲随给他上了一次检阅台,随后他就急匆匆的找我辞行。”路朝歌说道。
“也没听昌州那边传过来什么消息啊!”李朝宗略微沉思了片刻,说道:“除非昌州城那边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大到必须要封城才行。”
“那也不对。”路朝歌说道:“锦衣卫都配有信鸽,就算是封城,信鸽也能飞的出来才对。”
“有没有可能是连信鸽都飞不出来?”李朝宗说道:“那得是多大的事。”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锦衣卫的能力他们是知道的,就算没办法从封锁的城池里跑出来,但是将情报送出来还是能做到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关于昌州的情报。
“去把徐永州叫过来。”李朝宗对一名站在大堂外的亲军说道。
不多时,徐永州赶了过来,见礼之后,李朝宗开口道:“昌州那边的锦衣卫,有多长时间没传回消息了?”
徐永州想了想,说道:“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半个月。”路朝歌沉思片刻,道:“我大胆的推测一下,从锦衣卫这边现在能知道的情况来看,也就是说,宁德庸离开昌州城六七天之后,昌州城就封城了。”
“立刻派出斥候。”李朝宗说道:“向昌州方向探查,一旦发现异状立即回报。”
李朝宗和路朝歌两人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昌州城那边绝对是出事了,而且出的绝对不可能是小事,不然也不会让锦衣卫断了半个月的联系。
路朝歌坐在那里,开始回忆宁德庸从来到长安城之后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见了一些曾经的朋友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不是在客栈休息,就是带着自己的亲随在街上溜达,根本就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