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贵不可言了,甚至也参与了弑杀刘子钰的行动,可是他就是坚决不同意自己家的后辈涉及军队,所以这一次也没有把自己的后辈送到这边来。
“宫将军的意思是我们不用防备凉州军他偷袭吗?”祖锦程看向宫冠玉问道。
“防备还是要防备的,只不过不需要这么重视。”宫冠玉开口道:“凉州军喜欢搞夜袭的事天下闻名,难道他们不自己不知道吗?所以我认为,凉州军这几天不会有什么动作,想攻破鹿儿口他们凉州就只能用人命往里填。”
“说的轻巧。”祖锦程冷哼道:“若是凉州军就是抓住了我们可能会掉以轻心这一点,对我们发动夜袭,你该如何?”
一直没有说话的幸泰和突然开口道:“我们在这里争没有意义,我这次站在祖将军这边,所谓的小心无大错,宁可白白忙活,也不能让路朝歌抓住任何机会。”
“要知道,对面那位可是路朝歌。”幸泰和继续说道:“从出仕以来就从来没有过败绩的路朝歌,我们可以轻视天下所有的人,唯有这个人不行。”
“哼……”宫冠玉冷哼一声,道:“你们是不是被路朝歌的名号吓破了胆?”
“确实是被他吓到了。”祖锦程也不反对宫冠玉的话,说道:“就像幸将军说的,我们此来必须小心谨慎,甚至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凉州军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厉害玩意。”祖锦程继续说道:“我听说,凉州军有一种可以发出巨大声响的东西,那东西只需要一个,我们这临时搭建的营寨就会被弄出一个很大很大的缺口,一旦被凉州军打进营寨,我们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道听途说罢了。”宫冠玉依旧不相信凉州军的厉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别人比自己强的。
“这并不是道听途说。”幸泰和说道:“而是有人见识过,还记得刑部大牢里面关着的石康乐吗?我在来之前特意去和他聊过了,凉州军确实很强很强,这真不是开玩笑,这是他们在战场上亲眼看见的,难道还能是假的吗?石康乐也好廖泰初也罢,这都是和凉州军有过正面交手的人,他们已经认证的东西难道还能有假吗?”
“一群发贼罢了,能有多强的战斗力?”宫冠玉冷笑道:“他们不过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