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视了一圈道:“我可从来没让刘子钰弄那么多的重甲兵出来。”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对付你和大都督,他才弄出来了的?”谢玉堂小声嘀咕道。
“我靠,对付重甲的办法那么多,他就非得弄这种最烧钱的啊?”路朝歌说道:“要不说他刘子钰脑瓜子不好呢!就是个有病的。”
“那就只允许你有,别人不能有了?”杨延昭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看看你看看,连杨将军都看不下去了。”吕阳晖笑着说道。
“凉州军里面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一个好人。”路朝歌愤愤的说道。
“你也不算?”于吉昌问道。
“凉州的坏人我排第二。”路朝歌笑骂道:“我大哥排第一,你们剩下的人自己排去吧!”
“路朝歌……”就在路朝歌和一众将军开玩笑的时候,城墙上传来了一声怒吼。
路朝歌和凉州的一众将军抬眼望去,就见城门楼上站了一个人,但是具体长什么样,因为距离的原因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一众人拿起挂在胸前的望远镜,向城门楼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个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虽有人没有人认识城门楼上的那个人。
“这谁啊?”闫向荣放下望远镜问道。
“这个人是不是在鹿儿口的那三个将军中的一个啊?”于吉昌说道:“不过我就见过那个叫宫冠玉的,剩下两个我没见过。”
“你哪位啊?”路朝歌大喊道。
“路朝歌,我叫祖锦程。”城门楼上的年轻人喊道:“你在鹿儿口能打败我,但是这里是昌州城,我会把你们挡在昌州城外,让你们寸步难进。”
“手下败将啊!”路朝歌大笑道:“二十五万人因为你死在了鹿儿口,你还好意思活着,我要是你的话,我现在就从城头上跳下来,也算是给那些战死在鹿儿口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了,你还厚颜无耻的活着,我只能说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有一个算一个,真他娘的不要脸。”
“鹿儿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失败罢了。”祖锦程大喊道:“我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被打倒,我就是要在这里,在你们凉州军二十万大军的见证下,将你彻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