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以为你们一直都是这样呢!”路朝歌说道:“我听说咱边军的伙食标准比其他各军都高,这事真的假的?”
“这件事绝对是真的。”一名战兵走了过来,蹲在路朝歌身边,说道:“我有个远房亲戚,就在镇远军,他跟我说过一次他们的伙食标准,确实是比咱们低了一点,但是也没有说的那么夸张,毕竟都是战兵兄弟,有区别也不可能那么大就是了。”
听了这话,路朝歌默默的点了点头,边军和其他各军的伙食待遇确实有区别,但是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我听说少将军来了。”一名战兵说道。
“对,你没看中军帐边上立起来的那杆大旗吗?”一名战兵接话道:“就是没看见少将军长什么模样。”
“你看到了想干什么?”路朝歌笑着问道。
“那我高低给少将军磕一个。”那战兵说道。
“至于吗?还磕一个。”路朝歌笑着问道。
“你不知道,这小子他娘亲的命,就是大都督和少将军救回来的。”一名战兵说道。
路朝歌听了这话,努力的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件事,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他娘亲病了好多年了,一直也没钱医治。”另一名战兵看路朝歌不明白,赶紧解释道:“那时候我们也没什么钱,就是大家凑都凑不出二两银子来,后来咱凉州军接管了北疆边军,第一个月就发了三两多银子,我们哥几个凑了凑,就托人把钱送回家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路朝歌好奇的问道。
“银子送到的时候,他娘亲的病早就治好了。”那战兵说道:“说是大都督派下来的医官,给我们这些战兵的家眷免费看病抓药。”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路朝歌笑着说道。
说起这件事,还真不是李朝宗和路朝歌干的,而是邵震烨干的,他当初向李朝宗和路朝歌提出了这个建议,然后两个人就同意了,也就没在过问,没想到这小子干的真不错。
“那你要是真见到了少将军,你还真给他磕一个啊?”路朝歌打趣的问道。
“磕一个我都觉得少了。”那战兵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少将军长什么样,要是知道少将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