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的大名,就两腿直哆嗦,道都走不动的那种。”
“那最少也要打没他们一半兵马才行。”卢绍铭开口道:“今天这一战,我认为他们不敢在这么出来和咱们打了,就像少将军说的那般,他们是为了捞好处,打一仗凸显一下自己就足够了,估计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会缩在营地里不出来,直到他们的使者赶到为止。”
“那不行啊!”路朝歌说道:“这么拖下去咱们不合适啊!他们用的粮草辎重越多,我得到的就越少啊!这我不就吃亏了吗?”
这是什么逆天言论,什么人家用的越多你得到的就越少。
“少将军,恕我冒昧。”夏侯闻叔看向路朝歌问道:“您刚才那句话我有点没听明白。”
“我说的很难懂吗?”路朝歌疑惑道:“他们浪费的辎重粮草,那都是我的。”
“那是人家自己买的。”夏侯仲德苦笑道。
“他们要是少买点,我是不是就能多要点?”路朝歌说道:“归根结底花的都是我的银子。”
“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老袁他们都说您脸皮厚了。”夏侯仲德大笑道:“说您脸皮厚都小看您了,那是人家的银子,人家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不不,从他们踏上大楚土地的那一刻,那就是我的银子了。”路朝歌露出了一个很残忍的微笑,说道:“他们掀起了战争,但是想结束战争,那就要看我满不满意了,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让他们满城尽白番。”
路朝歌可不是在开玩笑,若是这一次他拿到的好处没有达到他的预期,那这二十万联军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他是只带了几百人的过来,但是他坚信,就凭夏侯仲德这五万人,他就能把对面这二十几万人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