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面无表情的收起了弯刀喊道。
头曼单于的尸体并不难找,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找到了,此时的头曼单于早就凉了,胸口的位置被战马的马蹄踩的凹陷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死前吐出来的鲜血。
霍尔那瑟抬起手,想将头曼单于嘴角的鲜血擦干净,可因为天气过于寒冷,那血液早就已经冻上了,可霍尔那瑟却也是不心急,而是用手将头曼单于嘴角的鲜血捂化,然后慢慢的将鲜血擦干净。
而后,他将头曼单于抱了起来,温古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条毯子铺在了地上。
霍尔那瑟将头曼单于的尸体放在了毯子上,又将他的遗体摆好姿势,才淡淡的开口道:“父亲,头曼部以后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带着头曼部实现你未曾实现的理想。”
“你在这看着,我是如何攻破这镇疆城给你报仇的。”霍尔那瑟继续说道:“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将路朝歌带到你面前,让他给您陪葬。”
说完这些话,霍尔那瑟站起身,翻身就上了战马,打马来到镇疆城城下。
霍尔那瑟往这边走,自然逃不过路朝歌的眼睛,站在路朝歌身边的一名弩手端起连弩就想给霍尔那瑟来上一下,可他刚刚抬起连弩,却被路朝歌给按了下去。
“路朝歌。”路朝歌刚刚按下了连弩,霍尔那瑟就来到了城下,大吼道:“我父亲因你而死,你要给我父亲陪葬。”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路朝歌扶着城垛,探头看向了霍尔那瑟,道:“若是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那你可以离开了,今天你父亲死了,我不想头曼家一天死两个人,而且我听说,头曼单于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死了,估计头曼部就变成别人眼里的盘中餐了。”
“路朝歌,你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若是不杀了你,如何向我头曼部的子民交代。”霍尔那瑟吼道:“路朝歌,今日我定当攻上镇疆城,为我父亲报仇。”
听了霍尔那瑟的话,路朝歌顿时就笑了起来,这句话里面包含的信息可是太多了,他也明白了霍尔那瑟的意思,很明显,他身后的这些人今天必须死在这里,若是能攻上去自然是好的,若是攻不上去也算是给部落的子民一个交代了。
那意思就是,我已经努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