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不过就是窝儿都部已经失去了对草原其他七部的绝对压制力,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以一部压着草原七部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窝儿都部了,现在草原七部就是摆明了我不服你,你要是还能公允处事,大家乐乐呵呵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要是让我们不痛快,那你也别想痛快,大不了一拍两散老子自立门户,到时候再把你从王位上拉下来,我们这些人在换一个王就是了,谁还不想当这个王呢!
霍尔那瑟感受着现场紧张的气氛,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站出来说句话了,毕竟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父亲战死之后才开始的,若是自己的父亲没有死,可能现在的情况还不会有这么严重。
“大王。”霍尔那瑟开口道:“头曼部现在确实是不适合在留在这里了,父亲的身后事要抓紧办,再过一段时间天气渐渐就热了,父亲的尸身也不易保存,我不想让我的父亲回到部落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告辞。”霍尔那瑟躬身行礼,而后退后几步,来到了自己父亲尸体的旁边,抓起毯子的一角,道:“各位叔叔,小侄就此告辞。”
说完,霍尔那瑟带着一众亲兵,抬着自己父亲的尸体离开了中军,回到了营地,此时的营地之内,留守的头曼部勇士早早就接到了命令,已经开始打包行李准备离开。
“大人,镇疆城下的勇士已经收敛了。”温古都走到霍尔那瑟身边,道:“是直接烧了还是带回去?”
“直接烧了。”霍尔那瑟道:“带着他们拖慢行军速度,就岔苏台的性格,我怕在路上有什么变故。”
“您的意思是……”温古都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说不准。”霍尔那瑟说道:“凡事小心一点准没有错。”
“回去之后,立即整兵备战。”霍尔那瑟又说道:“刚才和路朝歌说了几句话,听路朝歌那话里的意思,岔苏台估计是没机会活着回去了。”
“您信路朝歌的话?”温古都问道。
“我不是信路朝歌,我是不信岔苏台。”霍尔那瑟道:“岔苏台惦记着路朝歌媳妇呢!还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若是路朝歌能忍下这口气,我还真就看不起他路朝歌了。”
“他要是被路朝歌砍了,那草原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