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尔亲联系路朝歌,可不是为了什么投奔凉州,他和伊稚斜的感情和李朝宗与路朝歌的感情差不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伊稚斜的,他之所以联系路朝歌,就是想让路朝歌帮他们拖住岔苏台的军队,他作为垫后的将军,他也不想被岔苏台的人给生吞活剥了不是。
路朝歌看着米罗尔亲写给他的信,顿时笑了起来,米罗尔亲这封信看着是想让路朝歌帮他们拖住岔苏台的大军,实际上也是再告诉路朝歌,我们要走了,你要面对的只有岔苏台了,我们现在也不是敌人,你也别追我们,咱们现在也算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了,未来很久一段时间也不可能成为敌人,所以大家各自安好吧!
路朝歌为什么笑,因为他在笑米罗尔亲的幼稚,草原人和楚人从来都不是朋友,也绝对不可能成为朋友,这已经是积攒了几百上千年的仇恨了,什么狗屁的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什么狗屁的各自安好,他们应该祈祷,在李朝宗统一大楚之前,他们能够完成新王更迭,不然路朝歌绝对不会给他们一点机会,他会带凉州战兵杀入草原,杀出一片大大的马场,一个凉州的跑马场。
“回去告诉米罗尔亲,我不会追他。”路朝歌用流利的草原话说道:“也告诉他,大楚和草原不会成为朋友,永远都不会,你们把大楚当成了牧场,我现在把你们的草原当成了跑马场,回去吧!”
那来传令的亲兵只是应了一声,然后顺着云梯就下去了,路朝歌将那封信在火把上点燃,顺手就给扔了出去。
“米罗尔亲,是个挺有意思的人。”路朝歌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倒是有点看好伊稚斜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侯仲德走上了城墙,来到了路朝歌的身边,道:“烧什么呢?”
“米罗尔亲派人给我送的信。”路朝歌说道:“他们要撤了,明天或者后天我们面对的就只剩岔苏台了。”
“要反击了吗?”夏侯仲德问道。
“不急。”路朝歌道:“就算是伊稚斜等人离开了,岔苏台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撤退,撤退的这么迅速,他那点小心思不都被人家看出来了?”
“难道现在他们就没看出来?”夏侯仲德问道。
“他不知道啊!”路朝歌说道:“你没看他今天一天都在卖力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