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军,立即赶往战场,今天我要把岔苏台这二十万大军全都留下来。”
“是。”夏侯仲德应道。
“将士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攻这一阵吗?”路朝歌拨转马头,看着三千重甲骑兵喊道:“因为,杀了岔苏台,我们北疆就能有最少十年的和平时期,我们就有十年的时间平定内乱,十年之后,我们就能马踏草原,让大草原变成我们的跑马场,让草原人见到我们就要弯腰行礼,让草原人见到我们就害怕、恐惧,让他们不敢在叫我们两脚羊。”
“呼……”众人齐声吼道。
“为了北疆,为了凉州,为了天下百姓。”路朝歌又吼道:“随我杀。”
“杀、杀、杀。”气势如虹。
就在这时候,一名壮汉擎着路朝歌的大纛走到路朝歌身边,路朝歌指了指自己的大纛,道:“看着我的军旗,跟着我的军旗,我杀到什么地方你们就跟着我杀到什么地方,哪怕是我死了,你们只要向前向前向前,瞄准岔苏台的王旗,杀……”
此时,城门缓缓打开,四道千斤闸缓缓升起,当第四道千斤闸升起,外城门也缓缓打开,当城门打开的那一刻,路朝歌和夏侯闻叔两人猛夹马腹,一同冲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是三千重甲骑兵。
当城门打开的那一刻,指挥作战的木里之都愣住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路朝歌要从城北而出,而不是没有草原人围堵的城南,这不合理,谁来看了都会说不合理。
可是路朝歌什么时候干过合理的事呢?
路朝歌冲出城门,奔着木里之就冲了过去,木里之也是慌了,他是真的慌了。
“挡住他们。”木里之吼道。
草原人开始向着飞驰而来的路朝歌射出了密集的羽箭,路朝歌挥起手中的战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面前的羽箭拨开,而夏侯闻叔可是比路朝歌从容的多,他手中的马槊舞的虎虎生风,竟是一支羽箭都不能近身,偶有一支两支羽箭漏过去,也不过是擦肩而过而已。
路朝歌是真羡慕夏侯仲德啊!他也曾练过马槊,只不过他确实是没有那个天赋,袁庭之也曾教过他,教了他两天也就放弃了,只是告诉路朝歌,你把手里的刀用好就行了,至于这马槊你还是放弃吧!
重甲骑兵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