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他们手里的矿?”林哲言问道。
“对啊!”路朝歌说道:“我和他们谈的差不多了,二十年的开采权。”
“我又找他们私底下谈了谈。林哲言低头给路朝歌写着批条,说道:“我怎么谈到了三十年呢?”
“多少?”路朝歌惊诧道。
“三十年。”林哲言将写好的字条盖上户部的大印,推到了路朝歌面前,道:“下次别说自己会敲诈勒索,听着都觉得丢人,好好的生意让你谈成这样。”
“你是真牛,下次我在出征,肯定带着你。”路朝歌随后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和崔明淹谈了点事,你知不知道?”
“支持他一统三国的事吗?”林哲言问道。
“这个你也知道了?”路朝歌疑惑道。
“这件事以后交给我来处理,你就别插手了。”林哲言说道:“你就好好的带兵打仗就行了,这些事你根本就不擅长,你只喜欢吃一家,我喜欢通吃。”
“牛,你牛。”路朝歌冲着林哲言竖起了大拇指,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我可就不管了。”
“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林哲言说道:“我这忙着呢!没工夫跟你扯闲篇,你要是真没事干,你过来帮我算算账,我这边人手有点不够用了。”
“告辞。”路朝歌抓起案几上的字条,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再见,不用送了。”
路朝歌拿着林哲言的批条就离开了户部衙门,遥想当年那个哭的的撕心裂肺的林哲言,再看看眼前这位坐在户部衙门里掌管着凉州后勤的大管家,就仿佛不是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