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道:“大楚的读书人都以能拜在他门下为荣,拜在他的门下,就相当于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官场。”
“可这里是凉州。”周老夫人继续说道:“凉州开科举,其实受创最大的就是徐冠玉,他找你麻烦情理之中。”
“那我在南疆开科举的时候,还有凉州第一次开科举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来呢?”路朝歌疑惑道:“还有啊!这开科举的是我大哥,他找我干什么?”
“想要朝宗覆灭,首先就要剪除他的左膀右臂。”周老夫人说道:“你就是朝宗的左膀右臂,先剪除你之后,在对朝宗下手,然后进一步腐蚀凉州的官场,最后凉州的科举就会变成摆设,回到曾经大楚的举荐制。”
“他想的挺美,还剪除我。”路朝歌笑道:“真当我是泥捏纸糊的?”
“要是在大楚,你还真就是泥捏纸糊的。”周老夫人说道:“但是他错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里可不是当初的大楚了,也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地方了,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很了解你。”
“他都来找我麻烦了,还不得好好打听打听我啊?”路朝歌笑着说道。
“狂了一辈子了。”周老夫人笑着说道:“还把自己当那个狗屁的文坛魁首呢!”
“您的意思是我能宰了他?”路朝歌试探性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呢?”周老夫人笑着说道:“把他这个什么文坛魁首从神坛上拉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凉州不需要什么文坛魁首,需要的是认真刻苦的读书人,只要肯认真刻苦读书,在凉州都有出路。”
“娘,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有本事。”路朝歌惊讶的说道。
“我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罢了。”周老夫人笑着说道:“以前你爹在大楚为官,事事小心翼翼,我耳濡目染的多多少少也学会了一些东西,毕竟我也要小心翼翼的才行,但凡有点错处被人抓住了,你爹就万劫不复喽!”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路朝歌笑着说道:“那老小子要是跟我七八的,我就不惯着他。”
“放开手脚做就是了,这里是凉州不是他能嚣张的地方。”周老夫人笑着说道:“赶紧回去吧!别把我家大宝冻着了。”
路朝歌应了一声,就抱着两个小家伙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