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规则之内,‘天地院’可以预料到一切,并且有很多应对措施。”云牧儒说道:“可是少将军从来了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你跟这样的人斗,斗不过的。”
“就比如,规则之内应该如何做,‘天地院’把能算计到的都算计到了。”云牧儒继续说道:“可是少将军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我不按照你们的规矩玩,我有自己的规矩,你们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可是少将军的规矩他自己都不知道规则,全凭他高不高兴,他高兴了可能还能让你摸到一点门路,可他要是不高兴呢?根本就摸不清少将军的路数,你怎么和他玩,他制定规则的同时还在不断的改变规则,在场的诸位大人,你们觉得这个要怎么玩。”
“我是那样的人吗?”路朝歌看着众人,有些心虚的问道。
“您掀桌子的次数还少吗?”云牧儒道:“从大都督和您成立凉州军开始,您就不断的掀桌子,先是掀了世家大族的桌子,随后又掀了官场这张桌子,我都不知道您接下来要掀哪一张桌子了。”
“对,在您眼里不合理的都要掀翻。”云牧儒说道:“但是谁知道你觉得什么不合理?没有人知道,所以他们才称呼您为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听听,你听听。”李朝宗笑着说道:“你这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你。”
“我不承认。”路朝歌耸了耸肩,道:“只要我不醒,世界就不存在。”
路朝歌其实也是一脑门子汗,果然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他们已经把路朝歌分析的那么透彻了,这可能连凉州的官员都没有想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