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不能变的,掌握好这个中心点,然后围着这个中心点进行相应的改革,就可以让这个王朝不断向前。”
“受教了。”郝开诚和王振海同时站起身,躬身行礼道。
“坐下坐下。”李朝宗摆了摆手,道:“从你们这里我们也知道了很多关于乾州的消息,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殿下,我还有一件事想向您请教。”王振海坐下之后说道。
“说。”李朝宗点了点头道。
“其实就是军权和政权分立。”王振海说道:“殿下,这该如何做到,要知道人对于权利的欲望是控制不住的,怎么保证文不掌军武不干政呢?”
李朝宗并没有回答王振海的问题,而是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路朝歌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在那低头干饭的路竟择,该说不说这小子最近的饭量可是大了不少。
“明白了吗?”李朝宗反问道。
只要不傻的人就能明白,那意思在明显不过来,只要又路家站一天,这种情况就不会出现,因为路家这位可是真的敢杀人,而且他杀起人来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至于说路朝歌的权利过盛,一个心甘情愿帮李朝宗打天下的人,若是他想要权利,那现在的凉州可能就不姓李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还姓李,但是一定会有一个姓路的势力和他争一争这个天下,因为李朝宗有这个实力而路朝歌一样有这样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