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听说又得了一儿子?”路朝歌笑了起来问道。
“托少将军的福,前几天我媳妇刚生的。”赵大根笑着说道:“六斤八两,大胖小子。”
“托我的福这件事就不必了。”路朝歌笑着说道:“生儿子是你有本事,和我没什么关系,这件事咱的说清楚了,要不然我回家我媳妇肯定不能饶了我。”
“我就那么一说。”赵大根笑着说道:“少将军,到时候喝满月酒您一定要到哈!”
“我看看有没有时间。”路朝歌笑着说道:“只要有时间我一定去。”
“您人不到也没事,我听说您特别喜欢送长命锁,您托人把长命锁给我送过去就行。”赵大根笑着说道:“金的银的我不挑,您送就行。”
“我真想一脚踹死你。”路朝歌笑骂道:“说正事,当年阜宁县一战,跟我说说你们在城头站了多长时间?”
“最开始那几天兄弟们伤亡小,还能换班休息休息,可是第四天开始就不行了。”赵大根说道:“好像后来的那几天就一直站着,然后还得和攻城的敌人厮杀,那感觉……这辈子都不想感受第二次了。”
“新兵,你听到了吧!”路朝歌看向了那名新兵,道:“学会站着就是你们的第一课,如果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你随时可以回凉州继续当你的预备役,就像你说的一样,凉州男儿都愿意为大都督流尽最后一滴血,不差你一个。”
“回去吧!”路朝歌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回去站着好好想想,你觉得这些没用的东西,在战场上可能会救了你的命,也可以想想,怎么能站到我这个地方来,当有一天你有本事去改变战场的规则了,你就可以去打破这些你觉得不合理的规则,在没有这个本事之前,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因为我是规则的制定者,因为我认为这是最正确的。”
“归队。”路朝歌喊道。
“是。”新兵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路朝歌,只能悻悻的回到了队伍里。
“老赵,儿子想好叫什么了吗?”路朝歌笑着问道。
“要不少将军您帮着想一个?”赵大根笑着说道:“您也知道,我这文化水平一般,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我家的老大和老二那名字就是我起的,真不咋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