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大都督的亲军很有很有可能改编成禁军,禁军呐!想想就觉得威风凛凛的,而且也没有这么危险。”
“这可不像你啊!”晏元恺笑着说道:“你是那种怕危险的人吗?”
“我眼看着就四十了。”侯英武笑着说道:“也过了拼命的年纪了,家里老婆孩子都等着我回去呢!我这都多少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怎么样了。”
“说的也是。”晏元恺笑着说道:“要是在你退伍之前,能被改编成禁军,你这辈子也值了。”
“敌军上来了。”放哨的战兵高声喊道:“有攻城锥,还有大量的临车。”
“床子弩,瞄准临车,把临车毁掉。”晏元恺探出头看向城外,高声喊道:“绝对不能让它们靠近城墙。”
城墙上的床子连弩瞄准了缓缓靠近城墙的临车,将弩匣中的弩矢疯狂发射了出去,床子弩那巨大的威力,直接贯穿了整个临车,临车上的那些士卒可是倒了霉了,直接被贯穿了身体,从临车上抛了下去。
“床子弩准备。”晏元恺再一次高声喊道:“放……”
只见数架连弩发射出粗大的弩矢,弩矢的尾部带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绳子,这些弩矢紧紧的钉在了临车之上,只见上百名战兵拽住绳子,疯狂的向后拉扯,那临车在被上百名战兵的疯狂拉扯下,最终轰然倒下。
临车上站着的弓弩手全被砸在了倒塌的临车之下,那些推着临车前行的士卒,更是直接被砸死当场。
可就算是这样,依旧有数架临车搭在了高阳城的城头,临车上的士卒疯狂的冲向城头,这已经是七天内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戏码,但每一次都可能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随着临车搭在了城头,凉州军的战兵为了将敌军挡在城头外,疯狂的冲上了临车,在那不算宽的吊桥上,和敌军厮杀在一起。
七天的时间,凉州军损失最大的就是这里,每当临车搭上城头,就会有人冲上去厮杀,很多人根本就不是死在临车之上,而是从临车上掉下去摔死的。
可就算是这样,凉州战兵依旧没有退缩,在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退缩这两个字。
两军不仅在临车上疯狂攻杀,其他地方的敌军同样疯狂,他们就好像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