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写这块匾额还成了催命符了?”路朝歌好奇的说道。
“那要看这块匾是怎么来的。”姜承泽说道:“若是他不提你赏赐下去的,那这块匾就能保他家万世富贵,可若是他张嘴要的,那这块匾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你别跟我磨叽,直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路朝歌说道。
“以小恩小惠威胁一位亲王,让一位亲王不得不送给他家一份天大的恩赐。”姜承泽说道:“这位王爷为了乾赣二州的百姓,只能忍气吞声的答应了他家的要求,您说这位王爷是不是很可怜,那家人是不是很可恨?”
“我主动张嘴借的银子。”路朝歌说道:“你这么说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姜承泽说道:“您就放心的将这件事交给下官就是了。”
“官场都这样吗?”路朝歌一脸无奈的说道。
“比这更过分的您还没见过呢!”姜承泽说道。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这个官场啊!”路朝歌叹了口气道。
“您不用去适应这个官场。”姜承泽说道:“这个官场会慢慢的适应您的。”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很牛一样。”路朝歌说道。
“您其实就是凉州的官场。”姜承泽说道:“整个凉州各级官员,说白了不就是围着您和大都督转的嘛!”
“好像有点道理哈!”路朝歌笑着说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小惩大诫就好。”
“那就请您赐下墨宝吧!”姜承泽说道。
“写就写。”路朝歌说道:“反正该丢的人我早就丢干净了,我还怕再丢一次了我。”
说完,路朝歌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刷刷刷写下了四个大字,然后直接将毛笔甩到了一旁。
“拿走拿走。”路朝歌摆了摆手,说道:“这字我自己看了都恶心,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这么多年,路朝歌看到过的名家书法多了去了,就是那些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那字写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好,看多了精致的字迹,再看他自己写的那两笔字,他真是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姜承泽拿起路朝歌写好的字,赶紧就给卷了起来,路朝歌的字他见过了几次,能比路朝歌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