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秋玉书说了一番,随着路朝歌的讲述,秋玉书的眼睛不断瞪大。
“少将军,你这是玩火啊!”秋玉书说道:“那泉州可是林成祖的地盘,你去了还能回来吗?”
“您要是信的过我,你就别去了。”秋玉书继续说道:“等林成祖派的人一到位,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处理,保证凉州的这些将军也要战兵也罢,甚至是百姓,都不会有任何想法的,你看行不行?”
“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路朝歌笑着说道:“但是这次肯定不行,我得给所有人传输一个信号,只要你是凉州的一份子,我大哥也好我也罢,都会拼了命的救你。”
“算了,大都督都劝不住你,我也肯定劝不住。”秋玉书叹了口气,道:“那您说吧!要我干什么?”
“我离开之后,你就让人大肆宣扬这件事。”路朝歌说道:“就是要让全凉州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让所有人都知道明白我的想法和意思,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这个简单。”秋玉书说道:“这件事交给我就是了。”
“妥了。”路朝歌笑着说道:“我走了哈!”
“少将军慢走。”秋玉书躬身行礼。
两天之后,路朝歌带着麾下亲军离开了长安城,这个时候路朝歌要去救廖泰初和石康乐这件事,已经在长安城内传开了,路朝歌离开的当天,长安城的百姓涌上街头,一路送着路朝歌出了长安城。
路朝歌看着来送他离开的长安城百姓,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至少长安城的百姓现在很认同他的做法。
李朝宗等一众官员并没有来送路朝歌,不是他们不想送,而是路朝歌没让他们送,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弄的那么伤感干什么,路朝歌也没准备在泉州待多长时间,他的想法很简单,见到林成祖,带着廖泰初和石康乐两人及其家眷就离开。
路朝歌从锦衣卫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信息,石康乐和廖泰初的家眷并不是很多,他们还没跟着林成祖起兵的时候,家中很多人都饿死了。
一路前行,十二天之后路朝歌带着人赶到了郑洞国的驻军营地,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你这次是要疯啊?”郑洞国拽着路朝歌的胳膊说道:“就那么两个玩意,还用你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