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部尚书里面最穷的可能就是刚刚卸任刑部尚书的徐永州了,剩下的就没有一个穷人。
“那就等下一次。”路朝歌说道:“我的想法还有很多,但是咱们要一步一步来,下一次换你们。”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邴良弼笑着说道。
现在这帮人也是看明白了,在凉州当官只要你好好的,路朝歌总是能想办法让他们赚点银子,若是谁要是敢玩个贪污之类的,别说是赚银子了,脑袋都能给你摘了。
吃过饭,送走了六部尚书,李朝宗和刘子睿留了下来。
“朝歌,你刚才说的什么赚钱的营生,说说吧!”李子睿捧着茶盏看着路朝歌问道。
“制冰会了吧?”路朝歌问道。
“会了。”刘子睿说道。
“把海鲜从海边运过来,能赚钱不?”路朝歌又问道。
“那肯定能啊!”刘子睿说道:“不过,这活我能干,难道别人就不能干了吗?”
“他们运过来的,卖给的那都是百姓。”路朝歌说道:“人家卖一两一个的螃蟹,你就买一斤一个的,你猜那些有钱人买谁的。”
“那我的成本也大啊!”刘子睿说道。
“屁,你知道海鲜那玩意在海边多便宜吗?贵的是运输成本,有了制冰之法,你觉得运输成本还高吗?”路朝歌说道:“几年之后,我把你那几个兄弟收拾了,你就可以整船队出海了,那时候成本更低,每天赚的银子,都够压死你了,你信不信?”
“出海?”刘子睿惊叹道:“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路朝歌说道:“二姐夫,大海里面的财富,是你想象不到的。”
“行,你可真行。”刘子睿笑着说道。
“我跟你们说,大楚的海禁政策就是个错误。”路朝歌说道:“海禁政策最开始是防御海盗的,最后居然演变成防自己了,这不是笑话吗?”
“东疆边军二十万人,那不出海干海盗,留着干什么玩意啊!”路朝歌继续说道:“大哥,二姐夫,我告诉你们,海禁政策必须废除,那些海盗愿意来,那就让他们来,在海上我不敢说,但是在陆地上,我打不死他们,不能因噎废食,你们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