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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这真是不客气啊!”李朝宗笑着说道:“不过也好,宴请我们凉州未来的地方官员们,规格高一些也说的过去。”
“好不容易能薅一次你的羊毛,朝歌能心软了?”刘子睿笑着说道:“不过你也不差这点了不是。”
“都把酒满上。”李朝宗端起酒杯,道:“让我们一起喝一杯,祝贺诸位金榜题名。”
一众新科进士们个赶紧将酒满上,随之同凉州的一众大佬们一起喝了一杯。
凉州官方的酒宴,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主要是以吃好喝好为主,套用路朝歌的话来说‘现在的凉州,还没到玩那些花里胡哨东西的时候,等凉州真正强大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在玩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不迟。’
路朝歌的说法可能不对,但是对于现在很多凉州官员来说,却是认同路朝歌的说法的。
“诸位,安静。”酒过三巡,状元楼也逐渐的热闹了起来,酒喝多了人的话也就变多了,路朝歌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说道:“今天翟老来了,你们可能对翟老并不熟悉,我先给你们介绍介绍。”
“翟老,是最早跟随在大都督身边的老人了。”路朝歌继续说道:“从入仕就是县令,调了好几个地方依旧是县令,他做了一辈子的县令,可就是在凉州最艰难的时候,他对大都督、对凉州不离不弃,虽然几次想要退养,可都被大都督狠心拒绝了,年逾七十依旧在为了凉州努力着,这种精神值得你们每一个人学习,现在让翟老讲几句。”
“翟老,您请。”路朝歌坐下后说道。
“那老夫就说几句。”翟永年慢慢的站了起来,道:“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就想到了我刚刚当官的时候,那时候也是意气风发,想着为百姓们做点事情……”
人上了岁数之后,可能就比较喜欢说一些曾经的事情,翟永年从自己被举荐入仕开始讲了起来,讲了很多很多,不管是李朝宗还是路朝歌,亦或者是新科进士们,都听的很认真,翟永年的话可不仅仅是自己为官几十年的经历,更多的是他为官的经验,告诉这些新科进士们,要如何少走弯路。
“不要在意你们官职高低,职位大小。”翟永年开始做最后的总结陈词:“在什么位置上就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