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的世家大族其实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们以为的路朝歌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他们以为凭借自己家族在凉州的地位,可以直接将路朝歌牢牢控制住。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对于凉州对于李朝宗和路朝歌来说,这些人连对手的级别都算不上,说白了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人,遇到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他们的一切算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全部都是空谈。
若是今天他们没有聚集在一起,路朝歌可能还要花费很多时间一个一个的去收拾,甚至可能会遇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是当他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而且路朝歌也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元稹这个大和尚,在泸州佛家之中还是很有地位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今天的晚宴上,他以为自己寺庙的信徒众多,可以轻易的拿捏了路朝歌,可是路朝歌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的吗?
“元稹,你到现在是不是还没看清楚状况?”路朝歌将手中的筷子扔在了桌子上,随后靠在了椅子上,说道:“从我踏进这家酒楼开始,我就一直在给你们机会,可是你们没想着抓住机会,反而想要控制住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和曾经的大楚官员一个德行,都是很容易控制的?”
“你所谓的那些信徒,只不过是一群很容易被蒙蔽的百姓罢了,你们利用一点小手段,愚弄了他们,你们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吗?”路朝歌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凉州军刚刚进入雍州的时候,我也很头疼土地丈量的问题,毕竟雍州长安城有一座天下最大的寺庙,可是在重新丈量土地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跟我大哥唱反调,那些大和尚很懂事的选择了配合我们,所以现在他和他的寺庙依旧好好的生存在长安城,该有的香火一点没少,这是他给予我善意,我给予他的回赠,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要是跟我过不去,我就让他没机会活下去,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的讲道理呢!”
“难道,您就不怕真的伤到了那些百姓吗?”元稹依旧镇定的说道:“据我所知,您可是很爱惜百姓的,你也不想看着百姓们因为这些事而被牵连吧!”
“元稹,你知道良善百姓和乱民有什么区别吗?”路朝歌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