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世子殿下已经安睡,若有事你们明天再来吧!”校尉说道:“若是实在着急,那就在这等着吧!我家少将军和世子殿下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也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不是?”
“这位将军,您帮帮忙。”洪正清以为这些凉州战兵是故意刁难他,赶紧从衣袖里面摸出一张银票,就塞到了那名校尉的手中。
“切……”校尉嗤笑一声,看都没看手里的银票,就把银票塞了回去,道:“凉州战兵有凉州战兵的规矩,以前在泸州城驻扎的战兵什么规矩我们不知道,但是别拿从前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们,我们不吃这一套。”
洪正清以为是这校尉觉得钱少了,赶紧又拿出了一张银票,两张叠在了一起,有一次递向了那名校尉。
那校尉后退半步,躲开了洪正清递过来的银票,道:“我最后说一次,不要拿从前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凉州战兵,我们不差你这点银子,速速离去。”
路朝歌睡眠质量好,但是这么多年领兵南征北战的,他只要不是在家,睡觉都是那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性格,只要外面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惊醒。
他住的那间房子紧挨道边,楼下的声音他听的清清楚楚,睁开眼睛的路朝歌来到窗前,推开了窗户,道:“什么事?”
“启禀少将军。”那校尉听见了路朝歌的声音,抬头就看到了路朝歌,赶紧说道:“此人自称泸州洪家人,想要见您一面。”
“泸州洪家?”路朝歌略微思索,就想到了这个洪家是何许人也,开口道:“曾先生的弟子?”
“是是是。”洪正清赶紧说道:“家父正是曾老先生的弟子,还请少将军见我父亲一面。”
“上来吧!”路朝歌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
洪正清听到路朝歌的话,顿时就是一喜,他知道,只要路朝歌能见他,这件事就是有转圜的余地,就怕路朝歌不见他们,直接把人赶走。
“是。”校尉应了一声,道:“请跟我上来吧!”
洪正清将洪冀唐搀扶下了马车,跟在校尉的身后就进了客栈,此时的路朝歌披了一件衣服,很没形象的坐在了客栈的一楼大堂。
“坐吧!”路朝歌摆了摆手,道:“伙计,来壶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