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又和贺光明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想怎么安慰自己媳妇,他太了解自己的媳妇了,平时怎么样都行,人家对谁都没急过眼,那是因为没触碰到她的逆鳞。
当年,在南疆的时候,路朝歌被刺客刺杀,周静姝也不过就是拎着长剑,把那些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她也算是消了气了,因为那是路朝歌,她就是在关心那也有一个限度,倒不是说她和路朝歌的感情不好,只不过和自己的儿子比起来,路朝歌必然要往后排一排。
现在,这帮人要动他儿子,她能控制着没拎着长剑出长安,那就已经是足够克制了,若是路朝歌在不表示表示,估计明天一早,周静姝就会消失在长安城,至于去什么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就得看她什么时候给自己儿子出了气了。
打发走了贺光明,路朝歌找来了账本,塞到了林哲言的怀里,说道:“金银财货我可能是没搜刮干净,我让锦衣卫在泸州那边接着给你找,粮食应该是被我搜刮干净了。”
“有这些放在府库里,我心里就踏实了。”林哲言随便翻了翻账本,道:“你都不知道,去年年底我做完今年的预算之后,我心都凉了。”
“有那么夸张吗?”路朝歌说道:“凉州的家底还是挺厚实的,你不至于这样。”
“我若是去你家,把你家的银子一下拿走一成,你什么感想?”林哲言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做了多少预算?”路朝歌问道。
“足足二亿七千万两。”林哲言咬着后槽牙说道:“你知道这是多少银子吗?”
“多少?你说多少?”路朝歌的声音猛然拔高,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路朝歌。
“你小点声。”路朝歌踹了路朝歌一脚说道。
路朝歌惊讶的不是做了多少预算,而是两亿七千万两白银才是凉州府库的一成。
“不是,这么有钱吗?”路朝歌笑着问道。
“你以为这些年我的生意是白做的吗?”林哲言说道:“就去年给高丽那边送过去的那些残次品,我就净赚了三千多万两,怀远城那边去年一年就赚了将近一亿两白银。”
“你贩卖人口了?”路朝歌问道。
“你知道现在什么东西在西域最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