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这边和李朝宗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禁军衙门,他今天算是闲下来了,闲极无聊的他准备回家,带着周静姝出去溜达一圈,自从成亲之后,路朝歌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在家的时候要么是训练军队要么就是在研究怎么对付自己的敌人,说他忙又不觉得他很忙,说他闲可他还真就没闲着。
溜溜达达的往家走,一路上路朝歌是哪热多往哪钻,他其实挺喜欢看热闹的,长安城的繁华根本就不是其他地方可以相媲美的,长街之上做什么的都有,做小买卖的,杂耍卖艺的应有尽有,别以为长安的主街很窄,人家一侧就足足有四十丈的宽度,两侧加起来足足有八十丈之宽,中间还有十丈宽的御道。
这御道可不是谁都能走的,除了皇帝出巡会走御道,再也就是凉州去年高中的举人们走了一趟。
不过,这里面有个特例,那就是路朝歌了,他反正是每次走在正街上,他就是唯一一个走御道的那个人,他喜欢热闹,但是他不喜欢拥挤。
最开始,长安城的百姓们还不适应,可是时间一长人们也就默认了,但是除了路朝歌,可就没有人敢踩在上面了。
一路上一边看热闹一边往家走,到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刚刚走进府门就听见了周静姝训斥孩子的声音。
按理说,要训斥孩子一般都是在后宅,那声音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传到前面来,若是能扔周静姝在正堂训斥孩子,那就说明孩子犯的错可是不小。
路朝歌紧走了两步进了正堂,就看见周静姝手里拿着戒尺坐在那里,路竟择乖宝宝一般的站在那,低着头也不吭声。
“这是怎么了?”路朝歌走了过去,从周静姝的手里拿过了戒尺问道。
“你看看你好大儿干的事。”周静姝没好气的说道:“你问问他,看他自己好不好意思说。”
“儿子,你干什么了?”路朝歌将戒尺放在了一旁问道。
“我没干什么啊!”路竟择抬起头看向了路朝歌说道:“我就是在学堂玩来着。”
“你玩,你那是玩吗?”周静姝一看路竟择这个德行,顿时火气又冒起来了,说道:“你把人家先生的胡子都给点了,你这是玩吗?”
“谁让他不好好教书的。”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