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鬼知道他们能不能坚持十五天的时间。”
“当年萧泰宁三千人就能坚守阜宁城七天时间,就算没有人能撤回光州港,他们也有六万水军,一定可以坚持半个月的。”牧云之安慰道:“就算是他们守不住,咱们也一定可以打下新罗相信我,也相信咱们凉州战兵。”
“我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路朝歌笑着说道。
“朝歌,咱们哥俩在到新罗之前有什么就先说明白。”牧云之说道:“不管我怎么指挥军队,你都不能干预,令出多门的危害有多大你最清楚。”
“这个你尽管放心,只要你别下令让他们弄死我,我一声不吭。”路朝歌说道:“我只负责你的后勤,其他的我不管不问,多一句嘴都算我嘴贱。”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牧云之笑着说道。
“诸位将军,登船吧!”一名辎重兵小跑着过来说道:“军队已经登船完毕,诸位将军登船后,我们就能出发了。”
“物资呢?”路朝歌问道。
“物资明天早上才能开拔。”辎重兵说道:“不过运送物资的船要比运兵船快,很快就会追上我们的。”
“上船吧!”路朝歌点了点头,说道:“诸位,祝你们好运了。”
晕船的毛病北方人大多都有,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克服晕船的毛病,反正路朝歌是不晕船,每次坐船看到那些东倒西歪的袍泽,路朝歌都能笑好几天。
运兵船缓缓开动,路朝歌和牧云之两人站在船头,路朝歌倒是轻松惬意,但是他能看的出来,牧云之在极力忍耐。
“想吐就吐吧!不丢人。”路朝歌看着难受的牧云之说道:“你说,你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坐船的事?”
“我这辈子想过往西打,打到西边特别远的地方,但是我绝对没想过往东,你信不信?”牧云之捂着嘴说道。
“你看看我,就从来都不晕船。”路朝歌嘚瑟的说道:“这身体素质,找谁说理去。”
“你就嘚瑟吧!”牧云之瞪了路朝歌一眼,道:“早晚有一天有你难受的时候。”
就在路朝歌和牧云之从港口出发后,各方势力的密探将消息传了回去。
而就在路朝歌登船的三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