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交换的很顺利,朴在焕就是单纯的想要见一见康嘉福,他也没想弄出什么幺蛾子,关键是康嘉福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整整将近两万人,这些人虽然打了一天了,可是朴在焕能看得出来,要是这帮人想冲进自己的营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交换之后,康嘉福命人带着自己战死袍泽的遗体缓缓后撤,他带了三四百人断后,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朴在焕看,他那眼神给朴在焕看的心里毛毛的。
“朴在焕,说好了的,谁跑谁就是孙子。”康嘉福见自己的人已经撤到了安全距离,开口道:“你就等着我来割你的人头吧!你们新罗人不是喜欢战前祭旗吗?我觉得这个习惯特别好,等我们兵临王都的时候,就用你的人头祭旗。”
朴在焕在阵前看了东疆战兵人头这件事,他刚赶到光州港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口气他肯定是不能忍的,不过现在他也没办法报仇,等路朝歌来了,他就会将这件事告诉路朝歌,就以路朝歌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会抓一大堆人,押送到王都城下,当着崔家父子的面把人砍了,而且抓住的这些人级别肯定还不能低了,低了路朝歌都不好意思拉出来祭旗。
第二天,新罗人照例组织人手对光州港发动进攻,他们刚刚进入弓弩的射程,就找到了东疆水军弓箭手的压制,羽箭的密集程度远远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可他们根本就没有后退的意思,冒着箭雨就往前冲,他们以为冲过了箭雨覆盖的区域就安全了,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凉州军阵。
康嘉福自己都说了,他是绝对不会窝着港口内等着敌人杀进去的,那可不是凉州军的风格,这他要是我在港口等着敌人打上门去,他能被那帮同行笑话死。
看着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新罗人,康嘉福抽出腰间战刀第一个冲了出去,凉州军的将军除非是主帅,要不人人都是先锋军。
“杀杀杀。”康嘉福是杀的越多越兴奋,他这种人相当可怕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凉州军和新罗军就这样不断的相互进攻,不过大多数的时间内,凉州军还是处于守势的,他们并没有越过战场的中线。
不是康嘉福不想也是他不敢,他是真怕把朴在焕给打跑了啊!凉州辎重营这帮老兵,那就没有一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