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战兵,相对来说正面的压力是最大的。”
这亲兵说的没错,和正面防御相比,两侧防御的压力确实小了一些,攻击西侧城墙的事夏侯家两兄弟和他们麾下的东疆战兵,这些战兵和凉州军相比确实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也这只是和凉州军相比,和新罗军比起来依旧是精锐。
而攻击东侧城墙的则是郑家两兄弟带领的东疆战兵,至于增援而来的三个军,牧云之暂时没准备让他们出战,倒不是不相信这些人的战斗力,凉州军中就没有战斗力差的军队,只不过他们抵达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这晕船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劲来的,休息了两天时间,这些人看似什么都不耽误了,可要是上了战场,麻烦可就大了。
杨延昭带着麾下的重甲战兵缓缓向前,身后三万六千重甲战兵紧随其后,上了战场的杨延昭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他的眼睛里只有前方和眼前的敌人,至于后面的支援之类的他从来都不操心,毕竟只要每次他出征,基本上路朝歌都会在,只要有路朝歌在的地方,他就特别安心。
跟在重甲身后的弓弩手发出了第一轮打击,箭雨从杨延昭的头上飞过,密密麻麻如同蝗虫过境一般飞向城头,城头上的新罗士卒努力的举起手中的盾牌,抵挡着飞来的羽箭,小小的盾牌怎么能将全身保护住呢!
他们只能期望羽箭长了眼睛,都从他们的身边飞过去,可他们的想法着实可笑了一些,凉州军的弓弩手未必各个都是神射手,但是这种覆盖性质的打击,几乎不需要什么准头。
第一轮打击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轮,凉州连弩的威力在这一刻发出了如同黑白无常招魂一样的咆哮声,箭雨弩矢覆盖之处,到处都是倒地不起的新罗士卒。
“弓弩手,还击还击。”城墙上的崔明淹高声喊道,新罗的弓弩手自然也不会闲着,他们抓起弓弩开始反击,可他们射出去的羽箭弩矢打在重甲步卒的身上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根本伤不到人家分毫。
“换成破甲箭。”崔明淹都快被自己家的弓弩手气疯了,他们自己也不想想面对的是谁,普通的箭矢怎么可能给重甲造成伤害。
“床子弩,床子弩。”崔明淹继续发号着军令:“看准了重甲给我狠狠的打。”
“没了,床子弩都没了。”那名亲兵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