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克服了晕船的毛病,这还不得找点事干?
“老蔡,你对这片海域了解吗?”闫向荣开口问道。
“这里距离咱们大楚太远了,我根本就没来过。”蔡玉简说道:“不过海盗的那些习性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这些人和咱们凉州战兵差不多,都不怕死。”
“我第一次觉得不怕死是个贬义词。”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当年和你爹出海打鱼,遇见过海盗吗?”
“那倒没有。”蔡玉简说道:“我出海打鱼那会,大楚还不是现在的大楚呢!海盗基本上是不敢靠近大楚海域的。”
“那就这么让那两个人飘着?”路朝歌问道。
“飘着吧!”蔡玉简说道:“他们上不来船,后面那些步骤就走不了,他们也就会各自撤回去了,海盗就算是傻也知道控制不了领头的,他们不能和这么庞大的船队硬碰硬。”
果然如同蔡玉简说的那般,那两名趴在舢板上的海盗,看到船队并没有派人对他们进行营救,他们也不敢乱动,毕竟你不动人家还不能确定你的身份, 也不能对你做出点什么来,若是你拼命的向战船靠近,那人家可就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了,先来两箭射在你的腿上,把你制服了之后再进行营救,若是真的只是遇了海难的百姓,人家该赔偿赔偿,若你海盗的身份暴露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直到凉州军的船队远去,那两名趴在舢板上的人才敢动,他们看着远去的船队,一人对另一人说道:“怎么他们不救我们?不是说凉州人都是热心肠吗?”
“对啊!这不合理啊!”另一人说道:“难不成我们刚才暴露了?”
“不能够。”最先开口的人说道:“他们凉州没有水军,那就没有人了解咱们的习性,怎么可能暴露。”
“难道是没看见?”另一人又说道。
“那个更不可能了啊!”那人说道:“那么多木板碎片,怎么可能看不见。”
“那些现在怎么办?”另一人问道。
“回去吧!”那人说道;“跟老大说一声吧!”
两人只能悻悻的划着舢板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他们以为凉州军已经看不见他们了,可是他们不知道凉州军手里有望远镜,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