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高的俸禄?”
“那怎么可能。”邴良弼说道:“小将军领这么高的俸禄,并不是因为有您这么个好爹。”
“那是因为什么?”路朝歌问道。
“因为,他是世子殿下的亲军将军。”邴良弼说道:“说一千道一万,您是大都督的脸面,那小将军是不是就是世子殿下的脸面呢?您不能因为我们小将军现在没上过战场,就否定人家存在的价值啊!难不成就大都督和您需要脸面,世子殿下和小将军就不需要脸面了?”
这一句话,给路朝歌干沉默了,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对凉州并没有什么贡献,所以不应该拿这么高的俸禄,这就是趴在凉州百姓的身上吸血啊!
一年六千两白银,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六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他一个从未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孩子,凭什么就能拿到这么多的银子。
可是他没想过另一个问题,就是路竟择在整个凉州集团中的地位问题,他并不是仅仅是他路朝歌的儿子,也是凉州将二代的头面人物,未来凉州军将门二代,人家路竟择就是领军人物,这已经是被李朝宗和李存宁认定的事,就连所有凉州的官员都是这么认为的。
“合着还是我错了?”路朝歌看着邴良弼问道。
“那不然呢?”邴良弼拍了拍路朝歌的肚子,说道:“少将军,您把心放在肚子里,这凉州官员每一笔俸禄的发放,都不是说给就给的,都是经过我们综合考虑之后,才给定下来的标准,凉州现在条件确实是好,但是我们也不敢随随便便的乱花银子,你放心就是了,而且你看谁说小将军领俸禄不对了?”
“都知道,您呀对别人总是宽容,对自己倒是严格了些。”邴良弼继续说道:“可有的时候您不能总是苛责自己和家人,小将军未来有自己的路要走,可能在您眼中小将军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在我们这些凉州官员里,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你们路家的未来,也是凉州的未来啊!”
“行,我说不过你。”路朝歌倒是认可了邴良弼的说法,他从来都是严于律己、宽以律人,对路竟择他是抱了最大的希望的,毕竟这可是他的儿子啊!
“我去找我大哥说去。”路朝歌没了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