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实用不实用的,谁在乎啊!”符子捷继续说道;“您说是吧!”
“好像有点道理哈!”路朝歌想了想,道:“那你们平时训练呢?”
“训练用的是新的凉州刀。”符子捷说道:“这里面的事我分得清,平时给别人看的那是怎么好看怎么来,但是训练的事我不敢马虎,我也怕您扒我皮不是。”
“行,你小子还是有点正事。”路朝歌笑着说道:“那就这样,平时巡逻、站岗的时候,用以前的战刀,我叫兵部那边给你送过去一批,训练的时候你们用新刀。”
“是。”符子捷赶紧应道。
“刚才我没问清楚事情缘由,踹了你一脚,是我不对。”路朝歌说道:“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按道理讲我应该让你踹回来的,但是要是踹一脚挺疼的,我就不让你踹了,给你道个歉,这个事就算过去了哈!”
“合着着急忙慌的把我叫来,最后就为了踹我一脚?”符子捷笑着说道。
“那你想咋滴?”路朝歌也确实是不好意思,自己没把事弄清楚就给了人家一脚,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不得请我喝顿酒啊!”符子捷赶紧说道。
“行,今天晚上状元楼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路朝歌笑着说道:“倒是记得来。”
“得嘞!”符子捷笑着说道:“就等您这句话呢!”
“我走了。”路朝歌一把将看的目瞪口呆的路竟择抱了起来,向着城内走去。
“爹,这就是您说的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路竟择在进了城之后,开口问道。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路朝歌说道:“驭人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一味的惩罚也不能一味的奖赏,一味的惩罚或者奖赏只会适得其反。”
“哦!”路竟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没事,你慢慢学就是了。”路朝歌笑着说道:“反正你现在的岁数还小呢!”
路朝歌带着路嘉卉往家里走,而此时的廖泰初已经将路嘉卉送回家了,小丫头那点小害怕来的快去的也快,廖泰初也是会哄孩子的,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把小丫头的情绪给拉回来了,毕竟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哄孩子还是很简单的。
“这王府可真是气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