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可能会很大,但是你可以保证更多人活下来,作为领军将军,你不可能将所有人都从战场上活着带回家,但是你可以尽自己所能代更多人回家。”
“可若是冲不出去呢?”牧骁霆问道。
“那你就倒霉了。”路朝歌咧着嘴笑道:“那我就只能去英烈碑上找你的名字了。”
“您说的倒是直接。”牧骁霆说道。
“你记住了一点,战争这个东西,是避免不了伤亡的,你知道从定安县起兵开始,我们凉州已经战死了多少兄弟了吗?”路朝歌问道。
“这个我没算过,但是我知道很多很多。”牧骁霆回答道。
“十四万七千二百二十六。”路朝歌叹了口气,道:“这是算上了这次福州之战后,统计出来的名单,十多万人战死沙场,才换来了凉州的今天。”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路朝歌给牧骁霆讲了很多道理,这些道理都是路朝歌一路走过来遇到的,他不希望凉州军的这些二代们经历他经历的挫折,但是他也不希望这些孩子,变成温室里的花朵。
数日之后,车队抵达西江道,路朝歌安顿其他人之后,把郑洞国叫到了自己的军帐,两人足足聊了一夜的时间,归根结底还是红杉军的问题,这一次红杉军出兵就不合理,不仅不合理而且其中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加在一起,让所有人都感觉很诡异,当一帮思维正常的将军们,遇到了一件极为不正常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就真的理解不上去了。
两人研究了一晚上,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红杉军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这个阴谋连锦衣卫都没探查出来到底是什么。
“老郑,你小心着点。”临出发之前,路朝歌再一次叮嘱郑洞国:“我就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白白的送出了福州道,还损失了那么多的士卒,这件事他就是不合理,你要说他不是在憋什么事,我都不信。”
“你不信,我也不信。”郑洞国压低了声音,说道:“但是锦衣卫那边什么都没打听到,你说让我防备没问题,关键是你也说了,哪有千日防贼的,要我说我就直接带人打过去,直接废了他们得了,费那个力气想这些干什么。”
“行啊!打过去没问题啊!”路朝歌说道:“你治理啊?要么你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