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答应了嘛!”
“行,你下去吧!”路朝歌摆了摆手,他也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你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主事躬身行礼后退开,他知道接下来路朝歌说的一些话,是他不能听的,听了之后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待在刑部大牢里当这个刑部主事了。
“你是他学生?”路朝歌没有直接和徐冠玉说话,而是看向了在给徐冠玉研墨的那个男人。
“正是。”那男人连头都没抬,看都未曾看路朝歌一眼。
“叫什么?”路朝歌很随意的问道,说话间还向前走了两步。
“罗谦恩。”男人回答道。
“就想在这伺候你先生一辈子?”路朝歌问道。
“既然先生不能离开,作为弟子进来就是了。”罗谦恩语气平淡的说道:“待先生驾鹤西游,我会离开的。”
“哼呲……”听了罗谦恩的话,路朝歌直接笑了出来:“你真当这是你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听了路朝歌的话,罗谦恩这才抬起头看向了路朝歌,而路朝歌神色平静的看着罗谦恩。
“你还想关我一辈子不成?”罗谦恩稳了稳心神:“凉州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吗?没有道理你怎么关我?”
“我很讲理啊!”路朝歌随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扔在了牢房里:“帮我捡一下,谢谢。”
罗谦恩不明所以,伸手就要去捡起那张银票,可却被徐冠玉拦住了。
“路朝歌,你冤枉我刺杀你,现在又想冤枉我的弟子吗?”徐冠玉看向路朝歌问道。
“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路朝歌笑了笑:“我什么时候冤枉你的弟子了?”
“这张银票他没捡起来的时候是银票。”徐冠玉指了指地上的银票:“一旦他捡起来,就变成凉州的军事机密了吧!”
听了徐冠玉的话,罗谦恩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愤怒的看向路朝歌,他没想到路朝歌的手段这么低级,最关键的是他差一点就上当了。
“路朝歌,你只会这么低级的手段吗?”罗谦恩有些愤怒的说道。
“就是单纯的捡个东西而已,你怎么大惊小怪的。”路朝歌依旧是一脸的淡然:“是不是你们阴谋诡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