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的功夫,路朝歌也不得不承认,吕阳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那你怎么断定刘子扬和刘子墨两人会联合抵御我们的?”路朝歌又问道。
“唇亡、齿寒”吕阳晖在舆图上刘子扬和刘子墨的地盘上点了点:“但凡这兄弟两人还有点脑子,这个道理他们就不能不懂,凭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有可能抵抗我们凉州军,而两人联合在一起,还有一战之力,最起码在兵力上,和我们能达到基本持平。”
“而最关键的一点。”吕阳晖在刘子墨的地盘上狠狠的拍了拍:“若是能把战局控制在青州和柳州两地,那刘子扬的济南道和济北道就能幸免于难,这对于刘子扬来说,是个一举两得的决定,不吃亏的。”
“可若是这一战他麾下的战兵直接损失殆尽了呢?”路朝歌说道:“那不是连最后的家底都没了,尤其是你刚刚也提到了,一旦他把军队调往刘子墨的地盘,自己的老窝就空虚了,刘子腾就有可能趁虚而入。”
“这个就要看他刘子扬怎么想了。”吕阳晖说道:“若是换成我,我会选择抵达凉州军,至于刘子腾那边,若是他真有掏我后路的打算,我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之后,将自己的军队调离,直接北上和刘子腾换地盘。”
“要是真的按你说的,那可就有点意思了。”路朝歌突然笑了起来:“那你说,我要是把刘子腾可能执行的计划,泄露给刘子扬,他还会出兵帮刘子墨吗?”
“这……他能信吗?”吕阳晖说道:“毕竟我们是敌对关系,我们给他的消息,他应该不会相信才对。”
“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只要让他有所怀疑就可以了。”路朝歌说道:“你没有发现吗?当你对一件事产生了怀疑之后,你做什么都会把这件事的影响考虑进去,到最后就是两头都考虑不周全。”
“若是刘子扬把军队调到了刘子墨这里,我这一仗打起来多多少少要费些力气。”路朝歌继续说道:“若是能控制住刘子扬,让他不敢全力支持刘子墨,那我这场仗可就好打的多了,三十万打二十万,没压力。”
“可若是这样,我们的军队在和刘子墨作战之后,还有没有力气继续进攻刘子扬可就是个问题了。”吕阳晖说道:“虽然我们兵力有优势,但是力气总归是有限的,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