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北方开始,卖官鬻爵的事他干了,决堤害民的事他干了,让人烧杀抢掠的事他干了,现在他四处扩军不在乎兵员素质的事,他也干了。”
“你觉得他现在出兵去争夺济北道,他干出这种事,有什么可稀奇的吗?”路朝歌继续说道:“刘子腾从离开长安城之后,他干的混蛋事还少吗?他的脑子留在了长安城,到了北方之后他就没脑子了。”
听了路朝歌的话,康嘉福也细数了一下刘子腾这些年干的那些混蛋事,该说不说的,一般人还真做不到他这么混蛋的,别的就不说了,卖官鬻爵那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这种事在大楚也不是没有,但是决堤害民和烧杀抢掠这两件事,可就是他的个人道德问题了。
“那他就算是占领了济北道,咱们反手就给拿过来了,他不是什么也得不到了吗?”康嘉福也是想笑,这样的人也是个人才了。
“人,总有高估自己的时候,就比如我觉得我可以飞起来,然后我就从山上跳下来了。”路朝歌撇了一眼躺在运粮车上的杨延昭:“再比如,有些人虽然总是高估自己,但是能干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比如前几天的晚上,某个人追着五千人砍,这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能追到济北道去。”
听了路朝歌的话,康嘉福笑了起来,然后也看了杨延昭一眼,眼前这位爷现在心情依旧极度不好,就因为尹宏阔逃跑了,这让他觉得给那帮兄弟们报仇报的不彻底。
“还生气呢?”路朝歌用一块肉干扔在了杨延昭的身上,杨延昭看了路朝歌一眼,然后转过身不搭理路朝歌,那模样就跟小孩子耍脾气一般。
“我不是和你解释了吗?”路朝歌一脸的无奈:“我是担心你有危险,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里交代。”
“那我怎么和那些战死的兄弟家属交代?”杨延昭猛的坐了起来,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这么一坐起来,直接将马车给干塌了。
路朝歌翻身下马,去搀扶杨延昭,而他提出来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真的没办法回答,你难道要说那些战死疆场的袍泽是因为运气不好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
“延昭,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他们已经不在了,白小白也把刘翊森给处置了。”路朝歌将杨延昭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