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刘子墨的嫡长子刘宇辰问道。
“很多人一辈子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刘子墨叹了口气:“他可能是唯一一个人见了要说人话,鬼见了一样要说人话的人,毕竟他可能听不懂鬼话。”
“你们记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种本事。”刘子墨继续说道:“但是能让鬼说人话,那才是能耐。”
“难道他路朝歌就没有惧怕的人吗?”刘宇辰问道。
“他需要怕谁?”刘子墨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他的本事,可以让他横行无忌,他没有野心,又可以让很多人安心,这样的人大楚数百年也没出一个。”
“萧伯召不算吗?”刘宇辰又问道。
“萧伯召只能算是能臣贤臣,在大楚数百年当中,这样的人物还是出了几位的。”刘子墨说道:“但是,你看看路朝歌这样的人,他不仅仅是能臣贤臣,他还是一把刀,一把悬在天下人头顶上的刀。”
“萧伯召在怎么样,他终究只是臣。”刘子墨继续说道:“但是,路朝歌对于李朝宗来说,已经超脱了臣这个范畴,利用权利用金钱是困不住这样的人的,他自己都说了,他这辈子终究是被亲情所困,若是没了这份亲情的约束,他可就不是现在的路朝歌了。”
“若是这样的人能早出生十年二十年,也许大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刘宇辰有些感慨的说道。
“早二十年又能如何呢?”刘子墨叹息道:“路朝歌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你觉得他有机会步入官场吗?就算是从军了,你觉得那些世家子弟会给他机会,让他一步一步走到大将军的位置上吗?”
“号称从大头兵做到大将军的袁庭之,真的就是靠自己的本事坐上去的吗?”刘子墨继续说道:“你真当柳家是摆设了?柳家嘴上说看不上袁庭之,可在背地里没少给袁庭之支持,西疆大将军这么重要的将军位,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在大楚,你没有这些东西,你一辈子最多也就做到正三品,在想往上爬,要么你找个世家大族的妻子,要么你就去给世家大族效力,你觉得还有第三那条路可走吗?”
“以路朝歌的脾气秉性,你觉得他能受得了那委屈?”刘子墨说道:“也许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