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生死,我哪敢有一点点懈怠。”
“可您也会累啊!”亲卫说道:“要是您换成我,估计刘子腾早就跑的没影了,都不用整这么多的计划出来,您已经很了不起了,只不过是疏忽了一次罢了,算不得什么的。”
“好了,别安慰我了。”路朝歌笑着说道:“我不是那钻牛角尖的人,过两天我就好了。”
“那就好。”亲卫说道:“我真担心你想不开。”
“放心,我这人最怕死了。”路朝歌笑着说道:“我肯定不会跳进去的。”
“你刚才说在凉州。”路朝歌看向亲卫:“你是凉州人?”
“我是定安县人。”亲卫说道。
“定安县啊!”路朝歌笑了起来:“好多年没回去了,定安县现在怎么样了?”
“好,可好了。”亲卫说道:“以前就是个穷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咱定安县也是一等县了,日子也是越来越好过了,我们那个县令,现在在搞一个叫做参观的东西,每年都赚可多钱了,百姓们也跟着赚了不少呢!”
“定安县那地方有什么看的啊?”路朝歌想起了定安县,全是美好的回忆。
“有啊!”亲卫说道:“陛下和您住过的那间宅子,当初陛下捡到您的那棵树,还有曾经陛下自己亲手盖起来的那个在山里的小院子,可多可多了。”
“那棵树还在呢?”路朝歌愣了一下,那棵树本来就是棵死树,这么多年早就应该被人砍了烧火了。
“当初的那颗不在了,但是我们县令又叫人挪了一颗过去。”亲卫笑着说道:“用我们县令的话来说,就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没必要较真。”
“对。”路朝歌点了点头:“只要是能让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怎么说都有理。”
“那现在日子那么好了,怎么还跑来当兵了?”路朝歌笑着问道。
“我爹就是战兵。”亲卫说道。
“你爹是战兵?”路朝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你爹是在谁麾下?”
“陛下啊!”亲卫说道:“当年定安县保卫战,我爹是三千青壮中的一员,只不过那一仗之后,我爹断了一条胳膊,就离开了战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