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路朝歌摆了摆手:“你这种想法我很欣赏,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很好。”
“那我们先回去?”魏子邦问道。
“等等他吧!”路朝歌说道:“这人还不错,至少给我的第一印象还是挺好的,正好现在有时间,你带人去买些吃的东西,一会一起拿回去。”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邬佳晟赶了回来,换了衣服弄了一匹战马,至于轿子和马车,大明的这些县令就没那个习惯,一个月能在衙门里办差的时间也没多少。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紧张呢?”路朝歌看着骑马走在自己身边的邬佳晟问道。
“太子,那可是太子啊!”邬佳晟说道:“我这个县令当了好几年了,也就见过陛下一次,还是在科举之后见过的,那时候陛下还没登基称帝呢!见太子我可是第一次,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又不吃人,你紧张个什么劲啊!”路朝歌笑道:“平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没事的。”
“您可不是没事。”邬佳晟说道:“谁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您从小带到大的,可我不行啊!”
“那你就继续紧张吧!”路朝歌说道:“见个太子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路朝歌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成天到晚别说是见李存宁了,就连李朝宗他也是天天见,见了谁他也不紧张。
“殿下,你说我见了太子殿下应该说什么啊?”邬佳晟问道。
“他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路朝歌说道:“你只要干的没毛病,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不担心不担心。”邬佳晟说道:“殿下,刚刚那个店铺的掌柜是您朋友?”
“对,我朋友。”路朝歌点了点头:“以前在江南那边认识的,后来是我让他们来这边的,当时的福州不太平,我也怕他们受到牵连。”
“那老板叫什么啊?”邬佳晟问道。
“不知道啊!”路朝歌说道:“反正就是我的朋友,你也不用特意照顾,他们的日子过的不错。”
“您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是朋友了?”邬佳晟一脸的无奈。
“有的时候,朋友未必要知道叫什么。”路朝歌笑着说道:“见了面,打个招呼就足够了,反倒是